编者按:HER2阳性乳腺癌具有进展速度较快、恶性程度更高、更易复发和转移、预后不佳等特点,因此对于这部分患者早期治愈是我们追求的目标。近年来,随着曲妥珠单抗等乳腺癌抗HER2治疗分子靶向药物的不断涌现,使得HER2阳性乳腺癌患者的预后得到了进一步提高,但在靶向药物治疗过程中仍存在许多问题。在近期召开的“沈洲论坛”上,《肿瘤瞭望》特邀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滕月娥教授、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邵逸夫医院宋向阳教授、苏州市立医院孟优教授、空军军医大学西京医院李南林教授、中国科学院大学附属肿瘤医院陈占红教授就HER2阳性乳腺癌领域的相关热点话题展开讨论。
HER2阳性乳腺癌辅助治疗,双靶应从何处下手?
滕月娥教授:众所周知,因为靶向药物的出现,HER2阳性乳腺癌无论是辅助治疗还是晚期治疗,抗HER2靶向治疗联合化疗都给患者带来了生存的获益。今天我们在沈洲论坛会场上请到了全国知名的青年专家,来就HER2阳性乳腺癌领域大家非常关注的临床问题进行讨论。首先,对于临床中大家非常关注的第一个问题:HER2阳性乳腺癌在辅助治疗阶段,哪些患者适合应用双靶治疗?请宋向阳教授来谈一下自己的观点。
宋向阳教授:大家好,我是来自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邵逸夫医院乳腺中心的宋向阳。APHINITY研究是一个双靶辅助治疗的研究,它的研究结果是阳性的。今年的ASCO会议上其又对生物标志物进行了深入的分析,比如PI3K突变通路、MYC基因、ZNF703基因、TOP2A基因、肿瘤浸润性淋巴细胞及HER2拷贝数等一些基因相关的生物标志物,以试图找出双靶向治疗过程中哪些生物标志物可以预测患者对治疗的不同反应。研究结果显示,PI3K通路改变、MYC和ZNF703基因的扩增均提示预后不佳;而TOP2A扩增则提示预后良好。另外,TILs高表达及较高的HER2拷贝数,预示着较好的预后。可以看出,这些生物标志物的改变提示的是患者预后的不同,但仍没有哪个生物标志物显示出对双靶向疗效有预测价值。所以,目前的这些生物标志物尚不能分辨哪些对双靶向更敏感、哪些对单靶向更敏感,但这些生物标志物对预测患者的预后仍是有一定价值的。言下之意,目前我们尚不能得出结论说双靶向或者单靶向对哪些基因改变的人群是有区别的。虽然通过这个研究可以看出一些基因对预后的预测价值,但这更多的是一些亚组上面的分析。通过这个研究,我们更多的是为下一步更好的开展临床研究提供一个方向。
滕月娥教授:刚才,宋教授讲到的这些生物标记物的分析是用来挑选哪些患者适合在辅助治疗阶段应用双靶,但是到目前还并没有找到预测双靶疗效的标记物,而在现阶段我们临床医生特别关注哪些患者适合在辅助治疗阶段应用双靶,哪些患者适合用单靶,希望宋教授能从临床的角度给我们区分一下
宋向阳教授:APHINITY研究结果显示,两组4年的iDFS获益的差别约为1.7%,这就促使我们进一步考虑并不是所有的患者都可以从双靶治疗中获益。究竟哪些患者可能更多地从双靶辅助治疗中获益,还是要回归到亚组分析。从亚组分析来看,淋巴结阳性的病人获益远高于淋巴结阴性的病人,这同我们临床上所认识的高危人群的思路也是相吻合的。特别是淋巴结阳性的病人,其复发率更高,从治疗的角度来讲,这部分病人获益可能会更多,这也是符合我们临床日常的诊疗思路。但是,还是要指出这些结果是从亚组分析中得到的,究竟是不是这样,我们还得要慎重。因为很多时候,亚组分析并不一定有很好的检验效能,其本身也存在先天的缺陷,所以究竟是不是如此,还是要期待更多循证医学证据的支持。对于激素受体阴性的病人,从亚组分析来看,其实并没有获得有统计学差异的结果。虽然从复发高危的程度上可以有合理的外推,但是我个人觉得这样的外推步子不能迈的太快,因为我们并没有很好的证据来佐证。
双靶治疗助力新辅助,能否使HER2阳性患者达到pCR?
滕月娥教授:早期乳腺癌辅助治疗阶段的抗HER2双靶向治疗给患者带来了生存获益。大家知道,对于HER2阳性乳腺癌,如果通过新辅助治疗达到pCR,患者会得到更好的获益;另外,Non-pCR的患者通过后续的强化治疗还能进一步改善生存。所以,想请问一下孟优教授,能不能把辅助治疗阶段的双靶治疗前移到新辅助治疗,对于一个外科医生来说,您是不是主张在新辅助治疗阶段进行双靶治疗?哪些患者适合双靶治疗?
孟优教授:大家好,我是来自苏州市立医院甲状腺乳腺外科的孟优。是否需要新辅助治疗,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们首先还是要回归到新辅助治疗的目的:一是把一部分不可手术的病人变成可手术的病人;二是保乳保腋窝;另外,从一些大型临床研究我们也可以看出,新辅助也是检验患者预后的一个重要指标。从NeoSphere研究结果来看,通过四个疗程的新辅助双靶治疗,可以对患者的预后获得一个很好的疗效。对于HER2阳性乳腺癌患者来说,通过新辅助治疗获得pCR的患者与患者的预后有很强的相关性。邵志敏教授牵头的PEONY临床试验更是得出,双靶的新辅助化疗与单靶相比,pCR率能够提高近一倍的疗效。但在新辅助治疗期间是否用双靶,还是要结合一些临床因素来综合考量。如果是一个淋巴结阳性、肿瘤比较大(≥2cm)的HER2阳性乳腺癌患者,我个人建议双靶的新辅助治疗能够给患者带来一个很好的疗效,一部分人能够达到pCR。但是,对于淋巴结没有转移,肿瘤又小于2cm,是否也需要双靶治疗,目前国际上还没有大型的临床数据的支持。对于这部分病人,我当然建议也可以进行一些临床试验,从而获得我们自己的一些临床数据。另外,对于双靶治疗后Non-pCR的患者,根据KATHERINE研究,可以用T-DM1强化治疗以获得总生存的获益。在目前,我国T-DM1不可及的前提下,对于筛选出的这一部分患者如何进一步强化治疗?也是摆在我们面前需要思考的问题。
滕月娥教授:KRISTINE研究是一个在新辅助治疗阶段应用T-DM1+帕妥珠单抗对比双药化疗联合曲妥珠单抗+帕妥珠单抗的临床研究,这个研究试图在新辅助治疗阶段将靶向进行“升阶梯”,看化疗的“降阶梯”能不能让患者获得同样的pCR率及预后。所以,想请问一下李南林教授对于KRISTINE研究,您是怎样考虑靶向“升阶梯”、化疗“降阶梯”这个问题的?
李南林教授:大家好,我是来自空军军医大学西京医院甲乳外科的李南林。今年ASCO会议上报道了KRISTINE研究三年的生存数据。实际上KRISTINE研究早在2016年最初报道的时候,就想通过单纯靶向对比靶向联合化疗,研究一下靶向治疗新辅助阶段能不能豁免化疗。研究结果显示,曲妥珠单抗和帕妥珠单抗联合双药化疗的pCR率要比T-DM1联合帕妥珠单抗更高,所以当时我们认为在新辅助阶段还很难和化疗说再见。但是,从今年ASCO会议报道的三年的生存数据来看,这两组的iDFS基本是一样的,这就使剧情又发生了反转,就是说确实有一部分HER2阳性乳腺癌病人在新辅助阶段使用双靶完全达到了跟双靶联合化疗同样的效果。这就让我们提出一个新的问题,哪些患者在新辅助阶段更优选纯粹的靶向,而不用双靶联合双药化疗。对于这个问题,实际上KRISTINE研究只是提供了一个现象,但它并没有列出具体的获益人群。但KRISTINE研究已经更清楚地告诉了我们,确实在临床上可以对一部分HER2阳性乳腺癌做减法。
非常有意思的是,今年ASCO会议上公布PREDIX HER2研究的结果,这个试验是“多西他赛+曲妥珠单抗+帕妥珠单抗(DTP)”对比“T-DM1”,结果显示T-DM1方案与DTP方案获得了相似的pCR率。很可惜的是PREDIX HER2研究是个Ⅱ期临床研究的结果,该研究得到的结果同KRISTINE研究基本是类似的,但是PREDIX HER2研究的单纯靶向组只是T-DM1,而两组的pCR率却是相似的。随后,许多临床试验也均陆陆续续地揭示了,对于一部分HER2阳性乳腺癌的新辅助治疗,可以用纯粹的靶向治疗就可以。早期的NeoSphere新辅助帕妥珠单抗的注册临床试验,NeoSphere试验分四个组,其中有一个组就是曲妥珠单抗+帕妥珠单抗纯粹的靶向组,也达到了16%的pCR率。所以,对一些HER2阳性乳腺癌患者的新辅助治疗,确实纯粹的靶向就可以达到pCR。但是,到底是哪一部分人群能够从纯粹的靶向治疗中获益,现在还不得而知。我们希望后续有更多的临床试验来揭示这一点,从而把真正能从单纯靶向治疗中获益的人群挑出来。大家都知道,单纯靶向治疗的不良反应更低,在临床获益一样的情况下,更低的不良反应,这也是我们永远的追求。所以,如果这个结论能够被揭示,获益人群会得到明确,这将会是对HER2阳性乳腺癌新辅助治疗临床策略的一个重大改变。
滕月娥教授:刚才,三位外科医生都讲了很多辅助、新辅助的靶向治疗。接下来请陈占红教授给我们讲一下,如果已经用了“妥妥”双靶,甚至T-DM1、TKI也用过了,那么在晚期乳腺癌,未来我们应该如何选择靶向治疗?
陈占红教授:大家好,我是来自中国科学院大学附属肿瘤医院乳腺内科的陈占红。随着NeoSphere、KATHERINE、APHINITY及ExteNET等临床研究的开展,“曲帕”双靶、T-DM1及奈拉替尼在辅助和新辅助中均得到了应用。这就给晚期乳腺癌的治疗提出了一个问题:这些患者在新辅助或辅助治疗阶段使用过这些药物后,在晚期还能不能继续再用。到目前为止,CLEOPATRA及EMILIA这两个临床研究奠定了双靶联合紫衫作为HER2阳性晚期乳腺癌的一线治疗方案,T-DM1作为二线治疗的金标准。但是,关于这两个临床试验我们需要清楚的是,CLEOPATRA研究前面没用过双靶,即便是用过单靶曲妥珠单抗的也只有11.7%,所以这就意味着前面用了双靶以后,还能不能在后面继续用“妥妥双靶”的问题。另外,EMILIA研究也是前面没有使用过“曲帕”双靶的,因为帕妥珠单抗是2012年才在美国最先上市的,而这个研究是在2012年之前开展的,所以也是存在这个问题。对于这部分患者我们该怎么治疗,既然没有相应临床研究的数据,我们可否从另外的临床研究去看一下双靶能不能用在后线的治疗。在去年ASCO会议报道的PHEREXA临床试验,就试图研究曲妥珠单抗联合帕妥珠单抗能不能在后线治疗运用,最终试验结果显示曲帕双靶较单靶方案OS大概获得了9.1个月的延长。所以,这个临床研究就告诉我们,如果前面没有用过双靶,后面哪怕是在二线、三线治疗,也是可以使用“曲帕”双靶的。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如果前面已经用了曲妥珠单抗联合帕妥珠单抗,后续的治疗该如何选择。去年ESMO会议公布的PERNETTA研究,就是在前面一线用过曲妥珠单抗及帕妥珠单抗后,再用T-DM1去治疗,结果显示曲帕双靶+化疗或曲帕双靶+内分泌发生进展后二线应用T-DM1的患者分别可获得5.3个月和7.1个月的PFS。另外,去年SABCS会议上公布的PRAEGNANT研究,这是一个前瞻性临床研究,结果显示使用过曲妥珠单抗联合帕妥珠单抗治疗后,二线治疗时再使用T-DM1,PFS仍可以达到7.7个月。所以,以上两个临床研究可以表明,如果前面用过了双靶治疗,后面再用T-DM1完全是可以的。另外,KATHERINE研究中,新辅助治疗阶段使用双靶的大概也有18.3%,对于没有达到pCR的患者,后续用T-DM1去强化治疗。这个研究也显示前面用了双靶治疗,后面可以用T-DM1来进行治疗。
接下来的问题是,如果前面双靶用过了,T-DM1也用过了,这个时候我们还有什么药物可以选择?我觉得今年ASCO会议中的两个口头报告应该很好的回答了这个问题。首先是SOPHIA研究,这个研究用的是一个Fc段结构域优化的单克隆抗体(Margetuximab),这个单克隆抗体几乎都是在≥2线的抗HER2治疗用过以后再使用,使用这个药物前100%的患者均使用过曲妥珠单抗和帕妥珠单抗,91.5%的患者使用过T-DM1。用过了这么多药物以后,再使用这个单克隆抗体达到的疗效仍然是不错的,可以降低24%的复发风险。所以,这个临床研究也显示,当所有的药物均用过后,还可以继续用这个新型的Fc结构域优化的单克隆抗体。另外,就是NALA研究,这个临床研究同样是在前面已经用过≥2线的治疗,也就是说它用的时候都是已经三线的抗HER2治疗了。但是,这个研究中40%的患者是用过单药曲妥珠单抗的,8%的患者是用过曲妥珠单抗+帕妥珠单抗的,19%的患者是用过曲妥珠单抗+T-DM1的,33%的患者曲妥珠单抗+帕妥珠单抗+T-DM1 ,在这么多药都用过的情况下,继续使用奈拉替尼仍可以将PFS从6.6个月延长到8.8个月,复发风险也可以降低24%。所以,通过这两个临床研究,可以看出已经用过这么多药的情况下,后期还可以继续使用奈拉替尼或者这个新型的单克隆抗体。但是,如果前面是新辅助或辅助阶段用过的,目前还没有一个非常好的临床研究来设计回答这个问题。邵教授牵头的PEONY研究或许后续可以给我们一些治疗的提示,因为这个研究在新辅助和辅助阶段都用了双靶。如果这个研究中的患者后面再复发转移,我们是否还有其它的用药选择,可能会给我们后续研究设计一些提示。
滕月娥教授:如果辅助、新辅助阶段用过双靶治疗,那么在选择晚期一线治疗时,是不是辅助用过的药物就不能再用了?我们应该如何考量临床因素?
陈占红教授:我个人观点,还是要看是不是耐药。比如,前面即便是用过双靶,但它已经停药一年以上,这时这两个药应该还是敏感的,在一线的时候就可以继续用;如果停药时间在一年甚至半年之内,虽然是一线治疗,但我们应按二线治疗的原则来治疗,就应该予以换药,比如换用T-DM1。关于辅助治疗阶段用过双靶会不会对后续再用双靶的疗效有影响,目前还没有相应的临床依据。因为相关的临床研究还很少,特别是双靶在辅助及新辅助领域的适应症国内才获批不久,所以在这方面的经验也是相对比较少。
滕月娥教授:刚才,各位专家就早期和晚期抗HER2的双靶治疗进行了很多探讨。目前,对于HER2阳性乳腺癌有了很多靶向治疗的药物,从而这类患者也有了很多改善生存的办法,前景非常乐观。但作为我们临床医生,在治疗的选择上,还是应该在早期阶段给患者进行靶向的强化、争取治愈,临床上应该选择淋巴结阳性高危的患者给予双靶抗HER2的辅助治疗。在新辅助治疗期间,抗HER2的双靶联合化疗能获得pCR率的提高,可能会获得更好的生存获益,所以我也比较偏向于把双靶前移到新辅助阶段。但是,患者的个体情况是千差万别的,是不是在非常早期的淋巴结阴性的患者也用双靶,对于这类患者是不是把化疗“降阶梯”,然后进行双靶的强化,这也是我们应该进一步来进行探讨的话题。在晚期阶段,我们还是要根据辅助治疗阶段应用的药物来决定后续的治疗方案。如果辅助治疗阶段确实用过了曲妥珠单抗或者帕妥珠单抗,我们一定要考虑停止辅助靶向治疗的时间,再来决定后续治疗的方案;如果停药超过一年以上,曲妥、帕妥就还可以再应用。至于辅助治疗用过妥妥双靶对后续再用妥妥双靶的疗效是不是有影响,目前还缺少临床数据,后续T-DM1、TKI等药物是晚期HER2阳性乳腺癌的一个治疗选择。实际上,在临床中也非常需要生物标记物的研究来确定哪些患者对双靶治疗有效,哪些对TKI类药物有效,把最有效的药物用在患者的辅助、新辅助治疗期间,从而让患者获得更高的pCR率及更好的生存率。最后,感谢各位青年专家的参与,也感谢我们的听众,谢谢大家!
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肿瘤内科副主任
博士生导师、主任医师
中国抗癌协会CSCO临床肿瘤学会理事
中国抗癌协会乳腺癌专业委员会委员
中华医学会肿瘤学分会乳腺癌学组委员
中国抗癌协会CSCO乳腺癌专家委员会委员
中国医药教育协会乳腺疾病专业委员会常委
辽宁省抗癌协会乳腺癌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辽宁省抗癌协会肿瘤MDT专委会副主任委员
辽宁省预防医学会肿瘤预防与控制委员会委员
美国City of Hope 国立医学中心访问学者
主持多项国家自然基金面上项目及辽宁省课题
浙江大学肿瘤学博士,研究生导师,主任医师
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邵逸夫医院乳腺外科
中国医促会乳腺疾病委员会 副主任委员
中国医药教育协会乳腺病专业委员会常委
中国抗癌协会乳腺癌专业委员会青年委员
浙江省抗癌协会理事
浙江省抗癌协会乳腺癌专业委员会常委
浙江省中西医结合学会乳腺病专委会副主委
浙江省自然科学基金评审专家
苏州市立医院/苏州市肿瘤诊疗中心甲乳外科 副主任 副主任医师
中国抗癌协会乳腺癌专业委员会(CBCS)青年委员
中国临床肿瘤学会(CSCO)青年专家委员会 委员
中国研究型医院学会乳腺专业委员会 委员
中国医药教育协会乳腺疾病专业委员会 委员
中国健康促进基金会乳腺癌防治专项基金专家委员会专家
中国妇幼保健协会青年工作委员会 委员
空军军医大学西京医院甲状腺乳腺血管外科
副主任医师、副教授、医学博士、硕士研究生导师
中国抗癌协会乳腺癌专业委员会委员
中国医药教育学会乳腺疾病专业委员会常委
陕西省抗癌协会乳腺癌专业委员会常委、秘书
陕西省保健协会乳腺疾病专业委员会常委
陕西省抗癌协会青年专业委员会常委
陕西省抗癌协会肿瘤综合治疗专业委员会委员
中国科学院大学附属肿瘤医院(浙江省肿瘤医院)
乳腺肿瘤内科主任医师
中国抗癌协会乳腺癌专业委员会青年委员会委员
中国临床肿瘤学会(CSCO)乳腺癌专家委员会委员
中国抗癌协会第一届整合肿瘤心脏病学分会委员
中国宋庆龄基金会肿瘤医疗及产学研联盟理事
浙江省抗癌协会乳腺癌专业委员会委员
浙江省抗癌协会肿瘤内科专业委员会委员
浙江省免疫学会第六届理事会理事兼肿瘤免疫与生物治疗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浙江省细胞生物学学会理事兼医学细胞生物学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浙江省康复医学会肿瘤专业委员会委员